清朝在逃文物

社死

《甜蜜高中》【上篇1~4】

【一】故地重游,甜蜜开端

“本周大跃进,高三追梦楼,铃响四声,鸟在笼里。”

我咬着苹果味的真知棒,摘下头戴式耳机,拖着调调把这条微信念了一遍。

这是我们的暗号,三年磨合出来的铁打的默契,只有我们能懂。

“大跃进”是东食堂特产,用蔬菜大饼加上各类垃圾食品一通乱炖杂烩,再拿一个大铁碗盛着,六七十年代的气息扑面而来,于是被猪仔形象地称为“大跃进”。

东食堂的“大跃进”只有周一才有,那就是本周一。

……高考完后我早已玩得不知今夕是何年,立刻向落灰的日历求救。

八月十日——好家伙!也就是今天。

而铃响四声,正好是晚间下课铃的规律,大约在十点左右。

我的视线落在最后一句话上——“鸟在笼里”。

……

地点:高三追梦楼。

时间:今晚十点。

我看了眼手机,那个长期被用作表情包地下交易市场的微信群终于冒出几句人话来。

[白嫖的神]:人呢?都搁哪儿去了?

[尼古拉斯·鸽王]:咕。

[知名表情包博主]:再过三分钟就起床。

[白嫖的神]:日啊!!!就我一个人?!

[春虫虫]:我也来了,你往后看。

我打完字就关了手机屏,站在黑暗里看前面一个开着手机闪光灯的傻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,伸手就是一巴掌呼在我胳膊上:“还是你这货有良心!那两个【哔——】的DogThings哪次都【哔——】地让我等半天,气死个人!等他们来了,我非得给他俩【哔——】再【哔——】……”

我一边打蚊子一边听他在旁边【哔——】个没完,觉得再这样下去这货嘴都得被打上马赛克,于是十分淡定地制止道:“太君息怒,他俩什么德行,你都忍三年了,不差这一次。”

说完,我把他往草丛那边一推,自己站的远了点。没记错的话这厮是B型血,蚊子君非常喜欢。

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缩在追梦楼后面,薛勤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:“江江,你咋进来的?翻墙?”

我说:“你给我走一个正门看看,看那门卫老头怎么嫩死你。”

“嘿,我怕他?”

“是啊,你不怕。”我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,“……我来的时候在门口看见了环城校尉高阳君,还有他新配的宝驹。高阳君体型强壮设备精良,遛你十圈不在话下。”

高阳是学校安全负责人,凭借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和一副破锣嗓子威名远扬,由于常年驾驶着其宝驹——一辆拉风的电摩巡逻,被册封为“环城校尉”,堪称无数薛勤的噩梦。

果然这孙子秒怂:“卧槽!高阳?他来干啥?一中不是放假了吗……”

“不知道。”我看了眼群聊,“猪仔来了。”

“哪儿呢?”薛勤探头张望。

因为放假,学校的供电都停了,教学楼四周一片漆黑,鬼影都没一个。

我们俩专心找猪仔,忽然“唰”一下,肩膀上搭上了什么东西,仔细一看竟是一只手。随后听见有人在耳边贼笑道:“我在这。”

效果甚好。这么热的天,我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片。

猪仔不愧是猪仔,卡点的神。他本身其实并不胖,身高出众体型正常,之所以叫猪仔是因为他名字里带个“非”,大家叫着叫着就变成了“肥”,再加上他这人作息猪化,天时地利人和,于是成功变了物种。

三个人老神在在地蹲了下来,就差一人手里拿一根华子了。薛勤看了看猪仔乱蓬蓬的头发,问:“你才起床?”

猪仔淡定道:“睡了个午觉。”

日哦!午觉睡到晚上十点!

薛勤嘟哝了句“不愧是你”,猪仔看了我俩一眼,一脸奇怪地问:“你们蹲外面干啥?不是追梦楼里见吗?”

我看了看时间:“等等鸽子。”

猪仔无语:“你有没有觉得你这句话特不实际。”

“……”我沉默,“我想起来他之前在群里咕了一声,恐怕是直接鸽了。”

三个人面无表情地蹲着。

薛勤突然站了起来:“咱走吧,先进去,不管他了。”

这可真是太棒啦,我再也不想蹲这喂蚊子了。

我们绕到楼前面,那边儿有一个隐蔽的小门,平常很少有人走。可惜正碰上放假,小破门都给锁了,我们仨只好爬窗。

谢天谢地窗户没锁。

我们从窗台上跳下来,时隔几个月又重新踩在了追梦楼熟悉的地砖上。教学楼特有的粉笔尘和新印刷的试卷味儿冲入鼻腔,交织出一个独特的高三夏天的气味。

我看着薛勤和猪仔,他俩也看着我。

他们的眼里有光,我知道我也有。

这是独属于我们的青春年少。

 

【二】便当加载中

班主任大老黑有言:“高中就是一个大铁笼子,你们都是被锁在里面的鸟,等到最后冲破铁栏杆,飞向浩瀚无际的天空,才能拥有更广阔的眼界与格局。”

但是……鸟会怀念笼子吗?

 

“会。”

我一个激灵,看向猪仔:“你刚说啥?”

猪仔一脸懵逼:“我没说话啊。”

“刚没人说话啊,” 薛勤说,“江江,你是不幻听了?”

我琢磨一下,觉得方才那一句又轻又远,反倒挺像是风声,于是也没放在心上。

追梦楼里很黑,深幽的U形走廊一眼望不到头,白天所熟悉的一切在此刻都显得截然不同。众所周知,学校是白天的灾难片夜间的恐怖片,作为午夜高危地区和各类鬼故事的发源地,曾涌现出一个个扑朔迷离的午夜传说。所以真不是我从心,一想到这尽头可能蛰伏着阿飘贞子伽椰子,甚至突然冒出个SCP-173,我的心率就直接飙高回“甜蜜之家”。

我就不提了,猪仔比我还怂。老薛看起来牛逼,平日里打恐怖游戏时叫唤得最厉害,每次都喊得跟人类返祖似的,基本也指望不了。

我们仨对视一眼,默契地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。

手电筒的光线把前面的黑暗豁出了一道口子,照亮了一群小飞虫和天花板落下的纷纷扬扬的灰尘。

猪仔看似冷静,实则内心慌的一批:“咱去哪里?”

我想了想:“不知道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话说咱是为啥跑这里来着?”

老薛说:“不是之前那谁在群里发了条暗号让咱来吗。”

这才是不对劲的地方。

我一个激灵:“等等……你们记得那条微信是谁发的不?”

“不是猪仔吗?”

“啥呀,不是我,”猪仔懵逼,“我记得是鸽子啊。”

“这货现在还不知道死哪儿了呢,要是他发的,他能放我们鸽子?”老薛深呼吸,“没事,管他谁,咱们翻翻聊天记录。”

翻了大半天刷屏的表情包,又重温了这几个人的骚话连篇后,我们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。

那条把我们约出来的消息,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消失得彻彻底底。

“没有撤回提示啊……”老薛进入待机状态,“咱们也都没删除消息。这啥情况?闹鬼了?”

猪仔默默地蹲了下去,抱住了头。

邪门。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忘了是谁发的消息倒还可以解释,三个人都忘了,简直是大型记忆错乱现场。

“我怀疑我在做梦。”我说,“你们考不考虑原路返回?”

话音刚落,我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红影闪过。

我说话的时候站在一间教室门前面,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了那个鬼影,说明那东西就在教室里面。

“卧槽!”我嗷一嗓子,跳了有三米远,“那里面有东西!”

我亲眼看见猪仔打了个寒颤:“江江你别搞事情啊!”

“没骗你,”我如临大敌,“我看到一个红色影子。”

“至于吗,吓成这样?”老薛恰到好处地表达了我和猪仔的嘲讽和不屑,拿着手机就往教室里面照了过去,“我打恐怖游戏的经历告诉我,‘未知产生恐惧’,让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……”

他看了半天,才淡定总结道:“切,红色的窗帘。”

“……”

老薛转过身来,对上我们惊恐的眼神:“你们这么看我干嘛?一个窗帘,至于吗?”

猪仔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地问:“咱们追梦楼的窗帘……不都是白色的吗?”

“……”老薛的嘲笑凝固在脸上,有点滑稽。

我们三个互相行注目礼,一眼千年。

“跑啊!跑啊跑啊跑啊!!!”

一群人哭爹喊娘地在走廊里没命地跑了起来,老薛嗷嗷叫着在最前面一骑绝尘,我拽着猪仔的领子紧随其后。

混乱中我甚至还有时间回头看了一眼,入目是一片的红,流体顺着走廊就淌了过来,中间还有个白花花的东西——

卧槽!那是一只手!

那只手异常灵活,五指翻飞扒着地就追了过来。猪仔看见我脸上的惊恐之色,也不敢问我看到了啥,却听前面老薛大喊一声:“到头了!”

我也扯着嗓子喊:“往楼上!”

三个人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二楼,猪仔瞬间瘫了:“不行不行……跑、跑不动了……”

我喘着气往下面看了眼:“好像没跟上来。”

老薛脸色难看:“卧槽不是吧,按照这个尿性,这得是一层一个BOSS啊。”

猪仔欲哭无泪:“不是,我是不是还在我家床上做梦呢?这剧情尼玛也太魔幻了。”

“更惨的是,”我一脸的生不如死,“咱们现在也回不去一楼,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。这特么是逼上梁山啊。”

三人瘫坐在地上,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
老薛忽然拍拍我肩膀,朝某个方向努了努嘴。

“啥?”我一愣,朝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
这一眼看得我浑身上下凉了个通透。

楼梯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尊石像,正望着我们笑。

 

【三】画风突变,最为致命

难以想象,我第一章还以为是校园青春怀旧风的情节展开,在经历了短短几十分钟后,变成了校园恐怖灵异小说。

老薛喃喃骂道:“日哦,这里什么时候有个石像了?”

“可能是假期里搞校园改造?”猪仔眼神好使,看了一眼后有些惊奇,“孔子像。”

“我去,这可是圣人啊,”老薛眯着一双三四百度的眼,“鬼桑要是连孔夫子都敢搞,那就也太不道德了。”

我向那个石像走了几步。孔子像一脸的和蔼可亲,手持竹简,唇角笑容淡淡,比我高了一头。

我去,在二楼摆个孔子像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好吧!

老薛在后面咳嗽一声:“有一个有名的校园传说,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
见我俩没反应,他便自顾自地说:“据说有这样一所学校。每当月圆之夜,学校的石像会从向右看变成向左看,楼梯从十二阶变成十三阶,洗手间的水龙头流出来的不再是水,而是……”

猪仔打断他:“卧槽你别说了,越说我越觉得这石像瘆人。”

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孔子像的脸,头也不回地朝老薛道:“那你放心吧,这孔子像的眼睛都笑眯了,能看出来个鬼。”

老薛摸摸鼻子:“不是孔子像,那这层的BOSS是啥?”

“乌鸡鲅鱼,你还真想一层蹲一个怪啊?”猪仔翻了个白眼,“我觉得咱还是接着往楼上走吧。”

没有别的选择,我们也不想去探索那些黑暗的教室。老薛边爬楼梯边嘴里念念有词,忽然惊奇道:“卧槽,还真是12阶台阶。”

猪仔看了看我:“三楼也有孔子像?”

确如他所说,我们站在三楼的楼梯口,对着又一尊孔子像面面相觑。

“怎么回事,这还摆上瘾了?”老薛拿手电筒照了过去。

手电筒的光在孔子像脸上一扫而过,我一个眼尖,喊道:“等等,你再照一下它的脸。”

猪仔警觉道:“怎么了?”

我觉得有点怪异,但又说不出来,皱眉想了半天,不确定地道:“……我感觉,它表情有点不一样了。具体哪里不一样,我不太清楚。”

于是从我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趴在石像前面看。

老薛品了品,砸吧着嘴说:“有一说一,我觉得没什么不同。”

猪仔看得最为认真。我们仨就属他视力最好,管他来个什么鬼,到我们眼里都糊成马赛克了,唯有猪仔最惨,永远的1080P高清画质,什么细节都不错过。

于是猪仔发话了:“你在上一层是不是说过,这孔子像的眼都笑眯了?”

我想了想:“好像是哦。”

再看这一层的孔子像,眼睛弯的弧度明显没有上一层那么厉害,我尝试着矮下身从它下巴的视角看过去,震惊地发现它的眼睛竟然是微微睁开的,不过目光落在地面上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
“奇也怪哉。”我说,“难不成这一层一层的,孔子像的眼睛在慢慢睁开?”

老薛默默搓了搓自己的胳膊:“我怎么听着这么瘆得慌呢。”

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我们决定再往上走几层看看,结果越走越胆颤,越走越心惊。

不出我们所料,这石像的眼睛确是一点点睁开的,走到最后,孔子像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了。没有瞳孔的空洞眼眶定定地盯着我们仨,诡异的气氛不请自来。

我呆呆地看着:“卧……槽。”

猪仔已经自觉背过身去窗户那边站着了,此人接受力较差,看不了这种刺激性画面。

老薛就站在我旁边,理应对此发表一通评价,此刻却出奇的安静。我觉得奇怪,回头看他时竟发现他脸色有些难看:“老薛,你发现啥了?怎么表情跟见了鬼似的。”

“……”老薛深吸一口气,“见鬼。”

“我刚刚不是数楼梯台阶的级数嘛,按理说建教学楼的时候应该都有施工标准的,咱走了那么多层,就只有刚刚那层是13级,比其他楼层多出来一级。”饱经恐怖游戏历练的老薛难得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,“这也太巧了吧,跟我之前讲的那个校园传说……”

还没说完,猪仔突然嗷了一声,顺拐着就冲过来了:“卧槽卧槽卧槽!!!”

如果不是他说的内容太吓人,我可能会重点关注他一副快要吓哭的样子:“我们爬了那么多层台阶,为什么还是在二楼的高度啊!”

救命,出大问题。

我当机了好半天,才挤出一句话来:“也就是说,我们看似爬了很多层,实际上……一直在二楼附近晃悠?”

妈的,这不比鬼故事吓人。

老薛结结巴巴道:“那、那这石像……”

好像是听见了他说的话一般,那尊孔子像面带微笑,朝我们缓慢地眨了眨眼睛。

 

【四】“不是人哦”

许多年后,当罹患老年痴呆症的兄弟三人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时,一定不会忘记这一天的自己。

我蜷缩在某间教室的角落,脚边是不省人事的猪仔,老薛早已不知道在混乱中蹿到了哪里。

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还有石质材料和瓷砖地板摩擦发出的刺啦刺啦的声音。

下一秒——

随着一下振动,我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;同时,孔子像那张微笑着却令人不寒而栗脸从墙边探了出来。

……天要亡我。

孔子像安静地凝视着我和猪仔,半天都没有动作。我敢打包票,猪仔如果不幸中途醒来看到这一幕,绝对再晕过去一次。

过了片刻,这尊巨大的石像忽然扭了扭头,视线落到了我亮着的屏幕上。

我一愣,连忙紧跟着看过去。

是微信群聊里发来的消息:

[尼古拉斯·鸽王]:乖儿子们!爸爸来了!

[尼古拉斯·鸽王]:你们哪去了?

我:“……”

哦凑哇大哥!你都鸽了半部小说了,现在才出场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啊!!!

这都过去一小时了啦!

吐槽归吐槽,我的目光在石像和手机屏幕间反复切换,屏息凝神地小心着孔子像的暴起。

然而手机黑屏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,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,周围便重归于黑暗。我听见孔子像扭头的咯吱声,手心不由冒出了冷汗。

就在我脑中的弦绷到最紧时,猪仔的手机忽然又传来一下震动——

[春虫虫]:这就去宰鸽子

[春虫虫]:一会吃席@白嫖的神 @知名表情包博主

……

突然亮起的光亮成功将石像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,但我却没有因此感到丝毫放松,反而有一股寒意顺着脊骨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
已知,我刚刚全程处于受控状态,完全没有碰过手机,更不可能有时间发消息。

又知,[春虫虫]是我的微信昵称没错。

那么,在方才的那一瞬间,是什么东西冒充了我,模仿着我的语气,在群聊里发出了这些消息?

 

“鸽子!”

我大喊了一声,忽然浑身一阵乏力,险些跌坐在地上。

离我最近的猪仔反应迅速,猛地一下扶住我:“江江,你咋回事?”

我看看猪仔,又看看猪仔的手,一阵恍惚。

孔子像正好端端地摆放在原来的位置,仍然是笑眯了眼的和蔼模样,好像从来没有动过。

……怎么回事?

我的嗓子一阵发干,看向老薛:“怎么了?”

老薛道:“你刚刚走近去观察孔子像,忽然就呆在原地不动了,怎么喊也没用,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聋了。”

我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:“我们……还是在二楼?”

他们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:“不然呢。”

好吧,看来是只有我一个人被魇住了。没道理啊!

我迅速收回停留在孔子像上的视线:“我知道这一层的BOSS是什么能力了,如果长时间注视它,就会陷入幻觉里。”

猪仔问: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你刚刚凑近去观察石像导致了长时间的对视,所以你中招了?那你看到什么了?”

“我看到石像眨了眨眼睛,然后突然就能动了……”我拍拍脑袋,“它一路追杀过来,我们东躲西藏却还是被发现了。等等,我想起来了,在幻觉里的最后一瞬间,我还看到了几条微信消息……”,

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,打开了微信界面。

如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,那么这几条消息一定也是我幻想出来的,鸽子根本没说话,也根本没有人冒充我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。

我呼出一口气,睁开眼睛。

【狼牙山五壮士(5)】

[尼古拉斯·鸽王]:乖儿子们!爸爸来了!

[尼古拉斯·鸽王]:你们哪去了?

[春虫虫]:这就去宰鸽子

[春虫虫]:一会吃席@白嫖的神 @知名表情包博主

[白嫖的神]:好耶.JPG

[知名表情包博主]:好耶.JPG

[尼古拉斯·鸽王]:好儿子,孝死我了

……什么情况?

老薛猪仔眼睁睁看着我的手慢慢抖成帕金森,不无关切地问:“咋了咋了江江?”

我猛地抬眼,死盯住这俩人。他们两个刚才碰都没碰手机,怎么可能发过这样的消息!

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一般,我亲眼看见本来已经暗淡下去的手机屏幕倏尔亮起,搜狗输入法弹了出来,好像虚空之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操纵着,在输入框里打下一行字——

“不是人哦。”

  • 是我钟爱的灵异沙雕风,先在短篇试试水,考虑开个大坑

  • 文章中的学校背景环境和人物设定完全参照现实的说……(是的,鸽子、老薛和猪仔确有其人,对话内容也有迹可循)

  • 谨以此文怀念一段沙雕快乐的高中时光~

  • 标题是恶趣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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